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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与热异名同类,所谓“热为火之渐,火为热之极”。二者皆属阳邪,主要区别表现在致病范围和程度上。其致病范围的区别点在于火性结聚,热性弥散;而在致病程度上热邪较轻,火邪则较重,如更重则称之为毒,火、热和毒在致病程度上有层层递进的关系。

汗法——开通玄府,发散郁热

在《素问·生气通天论》中则有“体若燔炭,汗出而散”的论述。发汗解表法的实质是为了“通玄府”。《素问·调经论》谓:“上焦不通利……玄府不通,卫气不得泄越,故外热”。对于火热之邪所造成的“阳热怫郁,玄府闭塞”的病理在《黄帝内经》中就已经有所阐述,如《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阳盛则身热,腠理闭,喘粗为之俯仰,汗不出而热,齿干以烦冤,腹满,死”。在治疗上,《素问·六元正纪大论》提出“火郁发之”,实为治疗火郁证之根本法则。

张仲景在《黄帝内经》的基础上,已认识到外邪侵犯人体可引起“阳气怫郁不得越”,提出治疗寒邪束表,寒郁化火的的方剂,如麻杏石甘汤,大青龙汤之类。后世如清代黄述宁所著《黄澹翁医案》中有“中秋前一日,右关又有弦数之象,鼻塞,上火,皮外热汗,当微解之。荆芥、防风、前胡、陈皮、甘草、桔梗、杏仁、半夏。”的记载[5]。金元医家刘完素阐述了火热为病的广泛性,以火热立论,认为热郁玄府,火热郁闭是疾病的基本病机,并将开通玄府的汗法理论运用于各种玄府闭塞的火热证。如阳明伏火与风热之邪相搏,风火上犯导致牙疼。至于寒邪,寒气怫郁,亦能化热。

临床上可将汗法应用于玄府、腠理闭塞的各种痤疮、瘾疹等皮肤病以及郁热不出的肺气郁闭的肺热等各种火热证。如麻黄连翘赤小豆汤具有解表散邪、清除湿热功效,为表里双解剂,可用于风寒表邪未解、湿热蕴郁的皮肤病,临床应用中辨证属于湿热兼表证的各种病症,均可灵活应用本方,以奏疏风活血、清热解毒化湿、止痒透疹之功。使用汗法要注意,当汗不汗,会使病邪深入;不当汗而误汗,则徒虚其表,不仅无益,反而误事。汗出之量为“遍身微似有汗者”;中病之征为“热退脉静身凉烦止”。

下法——推陈致新,通下邪热

《医学心悟》中提到:“下者,攻也,攻其邪也”。张仲景在《伤寒论》中应用承气汤类方于大便难、腹满痛、热邪与糟粕相结等阳明腑实证。

金元时期的张子和秉古承新,认为:“催生下乳、磨积逐水、破经泄气,凡下行者,皆下法也”。并主张通过泻下痰浊、水饮、瘀血等实邪可以达到“推陈致新”“流通气血”的作用。吴鞠通在《温病条辨》中运用增液承气汤、宣白承气汤、新加黄龙汤等下法方剂,并提出攻下的主要适应证为“面目俱赤、语声重浊、呼吸俱粗,大便闭,小便涩,舌苔老黄,甚者黑有芒刺,但恶热,不恶寒,日晡益甚,脉沉数有力,甚则脉体反小而实”,与大肠实热的症状不谋而合。总之,下法可广泛运用于舌体喉痛、便秘不通等大肠火的症状以及大便干燥、痰火互结、瘀热阻滞等火热证。高年津枯便秘或素体虚弱、阳气衰微而大便秘结者,不宜用峻下法;妇女妊娠、产后、经期应慎用。

吐法——宣通上焦,条达郁热

狭义的吐法即用涌吐的方式将病邪排出体外的方法。《金匮要略·腹满寒疝宿食病脉证治》中指出:“宿食在上脘,当吐之,宜瓜蒂散”。吐法机制为开上焦之气,疏通气机。张子和曰:“余尝用吐方,皆是仲景方。用瓜蒂散,吐伤寒头痛,用葱根白豉汤,吐杂病头痛;或单瓜蒂,名独圣,加茶末少许,以吐痰,饮食”,并指出:“五郁之中,木郁达之者,吐之令其条达”。

吐法在临床中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吐法有疏通气机、开上启下、条达木郁、祛痰利咽、祛除积滞、排除毒物等作用,经常用于排除痰食、毒物、宿食等,远非现代洗胃术所能替代。吐法可用于痰火壅滞上焦和宿食造成的火热证。吐法可以通过吐其痰、使痰湿、痰饮、宿食排出,从而上焦得通,肺得宣降,火热得除。凡病势危笃、失血、老人、幼童、孕妇、产后以及气血虚弱者,原则上禁用此法。

和法——和转枢机,调和寒热

《道德经》曰:“冲气以为和”。《黄帝内经》中提到:“五脏不和则七窍不通,六腑不和则留结为痈”,揭示出脏腑“和”的重要性。和法重在调和,张仲景在《伤寒论》中用小柴胡汤和转枢机使“上焦得通,津液得下,胃气因和,身濈然汗出而解”,从而解决“往来寒热,胸胁苦满、嘿嘿不欲饮食、心烦喜呕”少阳病的火热证。用泻心汤类方辛开苦降,调和寒热,和中降逆消痞来治疗口苦、口臭、反酸等脾胃不和的火热证候。清代名医俞根初用蒿芩清胆汤和解少阳胆经湿热,后世《太平惠民和剂局方》用逍遥散、丹栀逍遥散等调和肝脾,治疗肝郁化火等证。总之,和法可用于寒热错杂、枢机不利、肝脾不调等火热证。

温法——甘温除热,养其脏真

《医学心悟》云:“温者,温其中也。脏受寒侵,必用温剂”。治疗火热证用温法属于“热因热用”。《素问·调经论》云:“阴虚生内热奈何……有所劳倦,形气衰少,谷气不盛,上焦不行,下脘不通,胃气热,热气熏胸中,故内热”,并指出治则“劳者温之,损者温之”。李东垣所著《内外伤辨惑论》中提出“甘温除大热”治法,适用于“内伤热中”证,治疗代表方是著名的补中益气汤[11]。张景岳在《景岳全书·杂证谟·火证》中提出:“若以阳虚发热,则治宜益火。益火之法,只宜温热,大忌清凉……唯有甘温一法斯堪实济,尚可望其成功,否则生气之机终非清凉所能致也”,以及“形而火盛者,可泻以苦寒之物;形而火衰者,可助以甘温之物”。综上,温法可用于阴火上冲、虚劳烦热、阳虚发热等症状。

清法——清热泻火,凉血解毒

《医学心悟》云:“清者,清其热也。脏腑有热,则清之”。《素问·至真要大论》云:“治热以寒”“热者寒之”“温者清之”。故本法适应证为:一切里实热证,凡热性病,无论热邪在气、在营、在血,只要表邪已解,进而里热炽盛,又无实结者均可用之。清热法的运用又根据热病发展阶段的不同和火热所伤脏腑有异,有清气分热、清热泻火、气血两清、清热解毒、清营凉血、清泻脏腑等不同用法。

张仲景在《伤寒论》中有清阳明经热的白虎汤、清热化痰的小陷胸汤、清热退黄的茵陈蒿汤等。临床上辨治脏腑实热型火热证多用清法,如后世清肺热的泻白散可用于“诸气膹郁,干咳鼻衄”等肺火症状,清胃热的清胃散可用于“牙疼龈宣,颧腮颐肿”等胃火证,清肝热的泻青丸可用于“诸风掉眩,胁痛目赤”的肝火证,清心火的导赤散可用于“诸痛疮疡,口舌生疮”的心火证,清脾热的泻黄散可用于“诸湿肿胀、口疮口臭”的脾火证等。明清的温病学家对清法做了极大的继承和发展,有清热凉血的犀角地黄汤,清热化湿的三仁汤,气营两清的玉女煎去熟地、细生地、玄参方,清络热的清络饮等。总之,清法是临床上运用治疗火热证最常用的治法。

消法——消积祛火,导引散热

《医学心悟》中说:“消者,去其壅也,脏腑、经络、肌肉之间,本无此物而忽有之,必为消散,乃得其平”。消法的消,含有消导、消散、消磨、消除之义,其立法依据于《素问·至真要大论》中的“坚者削之”“结者散之”等。金元时期,张洁古创制枳术丸消除脾虚痞热的症状,朱丹溪创制越鞠丸消除气、血、痰、湿、食、火等六郁证。暴饮暴食,可损伤脾胃,导致积食停滞,日久化火;另一方面,饮食偏嗜,也会造成上火。如过食煎炸熏烤的食物、过量饮酒、过食肥甘厚腻等,易聚湿生痰化热。此时可用消法消积祛火,消除火热。综上,消法治疗火热证多为火热之邪与有形之邪食积、痰湿、瘀血等结合所致。食积、气积、痰积原因系脾虚所致者应禁用或慎用消法,因实火所致的临床应用也应注意中病即止。

补法——补虚除热,益元清火

《素问·至真要大论》云:“虚者补之”“损者益之”。张仲景治“虚劳里急”用小建中汤来补脾,其主治有“手足烦热,咽干口燥”之热象,黄连阿胶汤来“泻南补北”补阴液来降火。周慎斋善用补法运用于内伤、潮热等证:“内伤证,身热不必理热,保元汤、生脉饮,补中益气汤加桂、附,甘温除大热,先圣之言也”,“虚损潮热,升阳散火汤,后用大补;或日日发潮,一寒一热,宜用益气汤,重加黄芪、甘草,甘温除大热也”。张景岳则从寒热真假、治法逆从角度立论,认为温补之法是从治之法,适用于“真寒假热”。

清代的叶天士、吴鞠通又从治温病角度,提出“留得一分津液,便有一分生机”的调养胃阴,治疗阴虚火热的见解。当今社会生活节奏加快,人们竞争激烈,工作压力普遍加大,熬夜多,而夜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加上经常饮咖啡,食用麦当劳、肯德基等煎炸燥热之品,更易导致肝肾阴虚、阴虚火旺的症候。常会出现烦热、盗汗、咽干、口燥、脉多弦细数或弦劲,舌质干红少苔或光剥等阴虚火热症状。总之,补法多用于治疗虚火上炎、阴虚火旺等症状。运用补法要注意正邪关系,邪气正盛而用补法,有“闭门留寇”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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