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历史小说《金银花开》滇越铁路系列篇

第三篇铁路营运

第五章学校

二、缉凶

“妈妈,我们的同学被小流氓打伤了。”医院推开玛拉的办公室门。

“玛丽,好孩子,谁被打伤了?”玛拉看到一群孩子进来,有的脸被抓破,有的手被打伤。她看到老师尼泊尔的手还在流血,就急忙叫医生。

“妈妈,我怕——”

玛丽是勇敢的女孩,“不怕,呵。”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呜,呜。”

“玛丽不哭,爸爸就要回来了,爸爸就要回来了。”

几个月前,多雷得知科曼乘坐的泰坦尼克号撞冰沉没后,就赶了过去。

虽然多雷打回电报说科曼、谭三少、雪儿等一行十五人安然无恙,已经抵达美国,但玛拉还是一直担心,只盼多雷早日返回。

玛拉急忙吩咐医生给受伤的学生和尼泊尔检查伤情。

不一会,受伤学医院。

县政府和警医院查看学生伤情。

家长们情绪激昂,纷纷要求警局迅速缉拿凶手。

一位家长拉着一个头包沙布的男孩子走出急诊室。大家一起围上去要看看孩子是否伤得严重。

孩子伤得不重,大家不要看了。家长向大家摆一摆手:小孩子嘛,吵个嘴打个架也是难免的,我看就算了。

玛拉知道他是菊花的远房亲戚,马上接上说:大家先回去吧,警察会调查了解这个事。大家在这里,不方便我们的工作。

有人记得受伤孩子的父亲原是一个火车站的站长,因被人举报贪污五块大洋而被免职,现在开远车站外开一间越南咖啡店。看热闹的人听他这么说,医院。

菊花、医院时,大家刚散去。

“玛拉姐,我表哥的孩子伤得怎么样?”菊花拉住玛拉的手,急切地问。

“呵,他们刚走,孩子伤得不是很重,回去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杨浩,还有杨浩,他伤了没有?”菊花说的杨浩是火车司机大老杨的大儿子。

玛拉看菊花急得不行,就将她拉进办公室:“没有杨浩,受伤的学生当中没有杨浩。”

“都是些什么人干的嘛,我听说凶手个个拿着棒子,很凶呢。”

西施接上说:

“路边的人说听口音不是当地的娃娃。会是哪里的呢?”

“受伤的学生也认不得打人的那些人。”

“真是怪了,无缘无故的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娃娃。”

“听说车站的警卫已经抓住了几个打学生的人。门外一位中年妇女听她们说学生被打,就插上一句话。”

“审出他们是哪里的人了吗?”西施问。

“还不知道。听说要交给县里的警察局处理。”

“这样怕不行?”西施担心地说。

“为什么不行?现在都民国了,不是以前黄帝说了算的时代了呢。”

“我是说交到县里怕更是查不清楚呢。”

“哦——”

几人都没有理解西施话的意思,不由看着西施,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你们想想看,本地人一般都不会这么干,都是一些孩子,怎么会想到老远的到这里来行凶,会不会还有其他的意思。”

“哪会这么复杂,西施你别吓唬人。”菊花听不明白西施话中的意思。

“我也只是猜想的。要不我们去车站警卫处打听一下。”

“也好嘛。”

两人辞别玛拉,医院到火车站警卫办公室。

几个警员用木棒给一只狼狗嗅几下,狼狗就拉扯着警员向外奔去。

被抓获的几个人正在被作询问笔录。

可这些孩子谁也不说话。

任凭警员如何问,他们个个就是将头抬得老高、老高。

一个老警员走过来:

“怎么,一个也不想说,是不是,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咯——。”

他叫过一个警员,在耳边悄悄说几句话,警员就到另一个讯问房间。不一会,这些孩子一个一个被单独带进去,仅一二分钟,一个个脸色苍白被带出来,他们说出了家在哪里?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打学生,领头的是谁。

菊花大惊,拉过西施问道:

“他们打孩子了?”

西施看看不像,就摇摇头:

“不会,就是吓唬他们一下。”

“哦——,什么东西会让他们吓成这样?”

“会是什么?”西施想一下,就笑了,她知道是什么了。以前,她与孩子们一块玩,遇到不服的大男孩,她就用一种连她自己也觉得可恶的办法去对付,那些大男孩的表情就跟现在见到的这几个孩子的表情一模一样。

根据供述,警员们掌握了他们的情况和打学生的目的。

两人正准备离开时,看见站长眼睛直直地看着外边。两人顺着站长的目光看过去,不由也怔住了。

原来从大门外走进一位金发美女。太阳光将她的金色发丝照得金光闪闪。

美女走进警卫办公室,站长不由跟了过去。菊花与西施也不由跟了上去。

大家都忽视了美女身后还有一位身穿燕尾服手上包扎沙布的青年男子。

“菲菲,不用去了——不用去了。“

“尼泊尔,这怎么行。这样粗野的行为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才行。“

菲菲拉起尼泊尔包扎好的手在几个孩子面前晃晃:

“是谁咬的?“

“——,没有人承认。”

菲菲再问一句:“是谁咬的?好汉做事好汉当,为什么不敢承认。”

当时在场的一个警卫指一下其中一个孩子:“嗨,男子汉,问你话呢。”

男孩向菲菲眨一下眼:“是他先抓我,把我的头整痛了。”

菲菲转向尼泊尔:

“是这样吗?”

尼泊尔小声说:“是的。”

警卫点点头:“人家不抓住你,你还不逃脱掉呵。”

“我才不跑呢?”

“那你为什么要咬人家的手?”

“为什么?男孩大声说:”我不要他碰到我。我不准他的手碰到我的头。”

“哟——,你咬人到还有理了?”警卫一拍桌子。

“那他抓我的头就有理了?”

“你们还用木棒打我们的学生呢。”

“我们学生小娃打架,不要大人来管。”

“哟——,瞧瞧,没有教养的东西,你爹妈教不了你,让我来教你好了。”警卫走向前想打孩子。

“慢着。”菲菲上前一步说道。

“你爸妈没管你,并不是说你就可以任意打其他孩子。”

“不用你们管。”

“你打伤人,咬伤人就得有人管。”

“就不要你们管。”

“就是我们不管,你的父母也要管。”

“打你们这些洋人的娃娃,我们的父母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菲菲无语。

站长走进来,向老警卫挥一下手:

“先带下去。好好看管。”

“是——。”

尼泊尔见是站长进来,就将菲菲介绍给他:

“站长先生,这是学校新来的美术老师菲菲小姐。”

“美术吗?”

“是的。”

“太好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美术了。”

“谢谢。”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蒙娜丽莎》回来了。”

“什么?!《蒙娜丽莎》?达芬奇的《蒙受娜丽莎》吗?”

“正是。”

“太好了。”

“怎么找到的,快给我们说说。”

“菲匪小姐,请到在下的办公室,我请大家喝咖啡。”

“好呀——,好呀——。”菊花进来说。

菲菲、尼泊尔、菊花、西施一同到站长办公室。

站长一边给大家倒咖啡,一边说:

“两年前《蒙娜丽莎》在法国罗浮宫被盗,举国震惊,全世界也为之叹息。然而两年后,《蒙娜丽莎》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出现。盗画人竟是一位画家,名叫文森卓佩鲁加,其在佛罗伦萨准备出卖时,被意大利警方抓获。”

“他怎么敢盗这幅世界皆知的画呵——”

“《蒙娜丽莎》失而复得,在运回巴黎之前,还在佛罗伦萨展出一周。”站长说。

“真是太奇妙了。”菲菲抚掌称赞。

站长接着说:

“大家还不知道吧,三百年前的达芬奇就是在佛罗伦萨完成带有神秘微笑的《蒙娜丽莎》。”

尼泊尔吃惊地问:“那《蒙娜丽莎》应该是哪一个国家的呀?”

“艺术品是无国界的,《蒙娜丽莎》属于意大利的佛罗伦萨,也属于法国巴黎,是属于所有爱她的人。”菲菲说。

“说得好,说得好。”站长称赞道。

“听说,几百年来,一直有人在研究和争论《蒙娜丽莎》的微笑呢。”尼泊尔说。

站长感兴趣地问:“争论蒙娜丽莎的微笑?”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

作者简介:谭宗福,笔名,南峰,生于年,年参加云南开远市法院工作,现因病退休,从事写作工作。年5月,由哈尔滨出版社出版个人小说集《月光杯影》,文学作品多次获奖。从小与滇越铁路有不解之缘,多年来,收集铁路相关资料,图片,拟将这条百年铁路的历史作一个多角度的透视。滇越铁路系列作品分为勘测篇、建筑篇、营运篇、路权篇、腐败篇和贸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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